紀寒洲被攙到了床上,脫去了外套,幾個人圍著他,用熱毛巾為他擦拭了一下臉和手。紀寒洲醉得深了,感覺一群人圍在身邊,就像千百只蒼蠅一樣嗡嗡嗡吵個不停,他煩不勝煩地吼了一聲:“滾!都給我滾!”眾人被他的粗暴嚇退,如潮水一般退出房間。秦霜推開虛掩的門,走了進來,一眼看到,紀寒洲撐著雙臂,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扶著額頭,輕輕甩了甩頭,卻仍覺得頭暈目眩似的,因為酒醉后的呼吸急促,胸口隨著他每一次呼吸,都起伏擴張,隔著薄薄的襯衫,都能看到他爆張的肌理線條,荷爾蒙爆棚。秦霜吞咽了一聲,隨手將門輕輕關合,試探著喊了一聲:“紀寒洲?”原本,她還想借用一下他的指紋解鎖屏幕。但他如此狀態,她不敢輕易靠近。畢竟,她第一次見他喝醉后的樣子,簡直像一頭洪水猛獸,方才在車上,差點將她生吞活剝了。秦霜看向屏幕。屏幕除了指紋解鎖,還能密碼解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