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雨妃道：“我們保持適當的距離就好。”

說完，她對著杜希笑了笑，便進了病房。

杜希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厲雨妃回過頭，望向她：“你還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

杜希：“厲總，其實，我很欣賞你這樣的女人。你很優秀，你是我見過......最優秀、最成功的女人。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做朋友。如果你不愿意，我們至少不會是敵人，對吧？”

厲雨妃勾了勾嘴唇：“嗯。”

杜希這才一笑。

兩個人一前一后地進了房間。

厲雨妃道：“世霖，你最近沒有好好休息吧，今天我留在這里，你們早點回去吧，這么久了，你也沒有時間多陪陪你女兒。”

秦世霖點點頭，站了起來：“那......你好好照顧君君。”

厲雨妃：“嗯。”

秦世霖起身要走。

厲雨妃突然想到了什么：“對了......下個月，君君就可以出院了，正好，他下個月過十周歲生日，也是我們第一次給他過生日，我想......好好準備一下。你有空嗎？”

秦世霖：“當然。我不會錯過他的生日。”

厲雨妃：“那到時候，把你的女兒也一起帶上，給君君慶祝10歲生日。”

秦世霖：“好。”

說完，他挽著杜若的手，離開了病房。

君君靠坐在床邊，他突然看到，厲雨妃站了起來，走到窗邊，輕輕掀開百葉簾，眺望窗外。

“媽媽？”

厲雨妃回過頭：“怎么了？”

君君看到她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隱忍，盡管，他還不能理解大人之間復雜的感情，但他能感覺到，每次，媽媽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都會露出一種讓人很心疼的表情。

他伸出手，在床邊拍了拍：“坐。”

厲雨妃在床邊坐了下來，握住了他的手，將手背輕輕貼在臉頰：“怎么了？”

君君道：“你可以告訴我，你和爸爸之間的事嗎？”

厲雨妃一怔，沒想到君君對他們兩人之間的故事感興趣：“你想知道什么？”

君君：“你和爸爸是怎么認識的？”

厲雨妃笑了笑：“你想聽爸爸媽媽的故事嗎？”

君君：“對啊，我想知道，我是怎么來的。”

厲雨妃對此并不避諱。

她很少和外人提起她和秦世霖之間的事。

但君君不一樣。

他是他們的孩子。

他想知道爸爸媽媽之間的故事，她當然愿意說給他聽。

厲雨妃道：“我跟爸爸，是初中同學。剛開學的時候，我坐在第一排，他坐在最后一排，后來，我長高了，慢慢地把座位調后，后來，我坐在他的前一排。晚自習的時候，我都會習慣把明天的功課和作業提前預習和做完，有時候，班上的同學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

年少時，秦世霖是個學霸，他功課總是很好，不愛做作業，放了學，便喜歡去操場打籃球。

他的課桌里，總是塞滿了課外讀物。

有一次，他給她傳閱了一本鬼故事，她翻了幾頁，便隨手塞到了桌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