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剛才已經輸了一輛車一張卡,秦跡依舊興致勃勃。 司薄夜開口:“這回不賭了。” 秦跡眉頭一皺:“為什么?” 喝了口酒,懶洋洋拉了個長音:“因為知道結果的事情,沒什么好賭的。” “哈?”秦跡吸了口氣,“你是說,誰會贏?” “當然是我家寶貝了,”司薄夜語氣散漫,托著下巴。 “高爾夫,我之前的確不知道她會。但射擊,我是知道的。” “你找人教過她?” 司薄夜挑眉:“我找的人,可教不出她的水平。” 秦跡還就不信這個邪了。 他知道自己妹妹之前說自己沒玩過幾次槍是胡扯。明明她這一年都在上射擊課,每次成績好還會回來和他炫耀。 帶了幾分賭氣,也是這種情況下替自己妹妹爭個面子,一把將自己手上戴的那塊八百萬的手表扯下來。 “賭,怎么不賭,我還押筱筱贏。” “一會兒你要是輸了,身上東西任我選?” 司薄夜看了秦跡一眼。 也懶得讓他收回去。 送上門來的表,不要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