醎江念不想多解釋什么。 既然這些人沒見識過,就讓他們長長見識。 中醫這些年在西醫沖擊下,受到的偏見太多。 他們老祖宗留下的才不是什么時代糟粕,是真正獨屬于華國的瑰寶。 兜里手機振動了一下,江念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說道:“我去接個電話。” 然后轉身去了樓梯那邊。 按下接通,電話里傳來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 “念念,你要救的那個人怎么樣了?” “他已經醒了,師父。”江念道。 “醒了就好,” 電話那頭的華國首席中醫大師顧青成,一副意料之中的語氣,“你的醫術我最了解,區區一個腦出血難不倒你。” “倒是我第一次聽你對誰這么著急,那個男人是你的什么人?” 司薄夜,是她的什么人? 握著手機的手一頓。 “是……喜歡的人。” 江念生平第一次說出這種話。 如果說以前的她懵懂茫然,那在剛才見到躺在手術臺上昏迷不醒的司薄夜時,那一刻心臟的停滯,已經告訴了她答案。 她應該是,喜歡司薄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