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是藥死的,不是病死的!
“我要是把你放到和你大哥同樣的位置,你們兄弟倆怕是早就打得死去活來了吧?那個時候,局勢動蕩,皇室根基動搖我怎么可能那么做?”
“我是在保護你,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怎么就不能體會我的一番苦心?做一個富貴閑人不好嗎?總比每天困居在這深宮里要幸福的多那個位置是榮耀,更是枷鎖。”
“說的比唱的還好聽,當年你和二叔三叔爭搶那個位置的時候,怎么不說那是枷鎖?鐘天闕對那個位置那么熱心,他怎么不覺得這是枷鎖?到我頭上就是枷鎖了?”
“你們兄弟倆人,我只能選一個.那個位置也只有一個。”
“為什么一定是他?為什么一定是他?就因為我比他晚出生幾天?”鐘天意怒聲喝道。
這是他多年以來的心病。
就因為鐘天闕是哥哥,自己是弟弟,所以,他是大皇子,是太子殿下,是未來的儲君。
每日置身在鮮花和掌聲之中,目光所及,所有人都俯下身體為其走向那個至尊寶座而當踮腳石。
無數人阿諛奉承,卑微的圍繞在他的四周,渴望著他一句夸獎的話或者一個笑臉。
自己是二皇子,是酒場驕客,是花花公子。
身邊圍繞的也都是一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人物。
即便如此,那些待他赤誠的親近之人都被他們想方設法的除去,鐘杰黃玉番陳中奇還有最近因自己而死的余活水
他的身邊沒有朋友。
也不能有朋友。
誰愿意和一個無心政治又沒有機會坐上那九五至尊位置的浪蕩皇子搞到一起啊?得不到任何利益不說,還有可能會遭到未來國主的忌憚和報復。
得不償失。
他太熟悉那些人看到自己時的嘴臉了,恭敬而不失同情,熱情卻又刻意的在避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