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鳴一直根據宴初的指示在走,走的地方人越來越少,相反連動物都少,但是卻有一些不明動物的腳印,柴鳴狠狠咽了咽口水,錢鴻濤該不會是被什么大型動物給分尸了吧? 他想著想著,原本逐漸迫近的慘叫聲,驟然停了,“……” 仿佛驗證了他的猜想,但耳機里,宴初宛如定心丸一般的聲音傳來,“放心吧,他只是暈過去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師所說的地方,這里有一個大坑,柴鳴松了口氣,還好有大師的提醒,否則他非得掉進大坑里。 大坑里樹葉掩映著,有些東西看不真切。 柴鳴拿出手機,把手機調到照相機模式,再放大,待看到眼前的一幕,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怎一個慘字了得? 錢鴻濤歪倒在地上,身上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吐著分叉信子的蛇,還有蛇在舔他的臉。 就算是一個心理醫生,也受不了這樣的場景啊。 這時,錢鴻濤剛好又醒了,“啊……啊……”爆發出悲慘的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