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人笑道,“宴家姑娘,我猜你這招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吧?不過你也要事先跟我說一聲啊,剛才可嚇死我了。” 那些醫護人員也很一致地點頭,沖著宴初投來意味不明的眼神。 就是說啊,還有后招的話,也要事先跟他們交待一聲。 謝家小少爺如果死在他們手上,那可大發了。 宴初:“……” 什么叫置之死地?他當時是真的差點吃席了! 只有宴紹看著謝雋辭握著宴初的那只手眉頭直抽抽,算了,他不跟一個剛活過來的人計較。 謝夫人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他們兩小時候的不解之緣,“對了,宴家姑娘,你記得嗎?說起來你和我家阿辭原來還見過。” 宴初有幾分訝異,她壓根不記得。 宴紹走上前來,干笑,“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 誰知,謝雋辭的聲音卻傳了過來。“當然記得。” 他那張臉還帶著蒼白,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臉上,帶著幾分戲謔,“你小時候我還抱過你。” 宴初:“!!!” 宴紹咬緊后槽牙,早知道不救這小子了。 謝雋辭仍舊微笑,“是在你七個月大的時候。” “對對對!”謝夫人也記起來了。 宴初倒沒宴紹那么多小情緒,挑眉,雙目炯亮地盯著謝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