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肯定會相面了?” “嗯。” 村長笑得興致勃勃,“那不如你給我相一相。” 見宴初不說話,村長趕緊掏出錢包,“哦,對,差點忘了,算命沾上因果,所以要付錢的。” 他倒挺懂行,宴初接過他遞過來的錢,“五百不夠。” 村長笑了笑,“那要多少?” “我算一卦是一千。” 村長又加了幾張紙鈔遞了過去。 宴初還當真正兒八經地凝視了他一會兒,方才開口,“我算出來,你有牢獄之災。” 少年緊張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大師這是要跟村長攤牌了嗎? 村長笑了笑,“那你可算得不準,我遵紀守法,怎么可能有什么牢獄之災?” 宴初勾唇,“你在十年前,難道沒有進去過嗎?” 村長頓時愣住了。 別說宴初了,這件事就連他自己都差點忘了。 十年前,他去了貴省的省會,那一次在大排檔兩伙人打架,一人把另一人的腦袋用啤酒瓶打開瓢了,流了好多血。 食人族的基因讓他遇血,眼睛便變紅,變得嗜血而瘋狂,然后他咬人了。 當時兩警察感慨,“你一個旁觀者,就算見義勇為,也不該咬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