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別哭,是我說錯了什么么?” 茯苓等人見狀,趕緊都悄然地退了下去,屋內只能夠聽到熱鍋子在那咕嘟咕嘟地冒著泡泡。 林晚意也怪不好意思的,她掙脫著要從宴辭懷中下來,宴辭的大手卻箍緊了她的細腰。 他一手挑起她的下巴,俊眉微皺,“婠婠,告訴我,為何要哭?” “宴辭,如果我能在嫁給沈愈白之前遇到你就好了!” 林晚意主動伸手,摟住宴辭的脖子。 上一世絕望之際的最后一根稻草,現如今她舉步維艱最微暖的依靠。 九千歲,他怎么就這樣好呢? 宴辭聽到她的話后,眼角眉梢都沁著溫柔。 傻丫頭,我們很早就相見了,只不過是以一種十分離奇的方式,因為其中還夾雜著許多復雜的血海深仇,暫時無法與你說明啊! “婠婠,不早不晚,現在也剛剛好,不是么?” “嗯,”林晚意吸了一下鼻子,平時端慧恬靜的模樣消失不見,倒是多了一抹小女兒家家的孩子氣,她好奇道:“宴辭,如果新婚夜那晚,沈愈白不把我送到你榻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