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那油紙包被扯破了一點,露出了一處烤得焦黃的一只雞翅膀。 天璣虎著臉,“戚風你有毛病啊,是不是在苗疆呆了一段時間,腦袋里長蟲子了?” 戚風譏誚,“不過就是一只燒雞而已,你這么寶貴干什么?” 總不能是給陛下吃的吧。 陛下如果想要吃東西,哪里用得著天璣? 天璣卻冷哼一聲,“你懂什么,我家小茯苓最喜歡陳記的燒雞了,我是特意給她帶來的。” 戚風狐疑:“你跟茯苓成親了?” 天璣:“……還沒,但快了!算了,反正你這種矜寡一生的人,是不會懂有媳婦的幸福的。” 戚風嘴角一抽,然后一針見血道:“你莫不是連茯苓的小手,還沒有摸到吧?” 如果真是這樣,還有臉笑話他? 他好歹已經跟賽蘭茜…… 這邊被戳中心事的天璣,只是表情頓了頓,然后外強中干地說道:“怎么沒摸過,上次我們切磋武藝的時候,我們還抱過呢。” 茯苓給了他一個過肩摔。 應該……算是抱過了吧? 戚風冷笑呵呵轉身離開,徒留天璣在原地,有點郁悶,感覺自己被比下去了。 所以等到讓宮人將茯苓從坤寧宮喊出來的時候,天璣捏著油紙包,半天都沒撒手。 茯苓狐疑地看著他,“不是你說給我送烤雞么,怎么,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