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跟他記憶中不一樣的事情,總是會讓沈愈白頭疼。 江妄卻又說了一件事,“對了,容城王府又要辦喜事了,世子離瑾要娶陸太傅的孫女陸珈藍。” 沈愈白:“……” 那個陸珈藍不是已經死了么? 江妄又陸陸續續地給沈愈白講了一些,京城之中發生的大事情,他每說一件事,沈愈白的眉頭就皺緊一分。 但天璣卻趴在屋頂困得直打哈欠。 這倆人說的事情,只能夠表現,倆人十分熟悉,并且想要快速了解京城中的一切。 但這也符合情理。 雖然被送來了做質子,但慕容文鐸畢竟是隴西的太子,他肯定會想要知己知彼。 只是說到最后,江妄見沈愈白臉色實在是不好,他最后說道:“殿下,要不先這樣,我先退下了?” “嗯。” 江妄出去了許久,靜坐在那,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兒。 不知道在想什么。 又過了一會兒,他才起身,將放在桌上的茶壺,到了一杯茶,一飲而盡,然后轉身去了隔壁凈室。 洗漱一番后,這才吹滅蠟燭,上了塌。 大約過了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就從床榻上傳來平穩的呼吸聲,雖然重生了,但沈愈白的確入睡還是很快。 哪怕他剛喝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