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讓布萊澤和奧黛麗一人捏著我的一只手怎么樣？這樣成功率就變成了兩倍，這么一想……我的腳還空著，再找兩個成功率就又提高了兩倍啊。”

    這就是商人，想的事情都是成功和如何更加成功。但……誰又知道商人的面貌是不是偽裝出來的面具之一。

    庫勒涅歪著頭看著低聲嘟囔的赫比，他看不透，但他能從赫比身上看到很多人的身影。從那遙遠(yuǎn)的時代選擇留在這個大地上開始，他將自己的一切化作音符彈奏而出，作為回報，他得到了數(shù)不盡的樂譜。

    “好了，滿肚子壞水的小家伙，接下來要做什么應(yīng)該不用我教伱吧。”

    “那是當(dāng)然，順帶一提，如果我解決了這個問題，我能得到什么嗎？”赫比捏著自己的下巴，忍不住開始幻想自己未來的樣子。

    “那當(dāng)然是擺脫了神的侵蝕，再度變成純粹的自己了唄。”

    “……也就是我忙活了半天，最后啥都沒撈到嗎？”赫比表情一僵，除了虧本，她最害怕的毫無疑問是白忙活兒了。

    “可惡啊，到時候進(jìn)了夢境，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他們？”庫勒涅一愣，本打算就此退場的他停了下來，他可不能把這兩個字當(dāng)作錯覺。

    ……

    “哼哼~哼~哼哼~”

    女人嘴里輕哼著曲子，十指在鍵盤上敲打出了適配的旋律。即便不用看她的表情，任何人也能從她的聲音中聽到歡快。

    女店長看著手中的電鉆陷入了沉思，她或許應(yīng)該為了世間正義，用這個電鉆給女人頭頂開個洞。遺憾的是，她不想因為這個女人進(jìn)牢子，太虧了。

    但出于良心作祟的女店長還是悄悄的走到了女人身后，想要看看女人在干什么。出乎預(yù)料的是，女人沒有在寫什么邪惡的程序，只是單純的在水各式各樣的交流板塊，并用驚人的手速輸入著垃圾內(nèi)容。

    “你……找到當(dāng)水軍的工作了？”

    “按照常理來說，應(yīng)該覺得我是在布置一些陰謀。”女人投入的看著屏幕，用百分之一的注意力回復(fù)著女店長。

    “你的所謂的陰謀，在我看來更像是一種招人討厭的玩鬧。除了上次那個拐賣的事，從結(jié)果來看，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