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遲就好比一個亡命徒,他沒有在乎的東西,也并沒有那么在乎自己的命,他身上有一種能活就活,活不下去就死的氣息。 但他卻在乎蔣黎的命,所以宴司州怎么可能放過蔣黎。 宴遲沒再說話,外面宴司州的下屬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沖進來,“先生,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說清楚。” 宴司州皺眉,現在對他來說還有什么比公司要破產了更不好的事情。 “太太和小少爺都被抓了,現在就在外面。” 宴司州聞言,臉色徒然一變,“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太太和小少爺被抓了,現在就被人綁在外面。”宴司州身上的氣息太恐怖,下屬壓低頭顱,顫顫巍巍地再說了一遍。 “這不可能……” 他明明已經把妻兒都送出國了。 宴司州瞪大眼睛,猛地回頭看向泰然自若坐在那里的宴遲。 宴遲輕挑了下眉,“現在我有跟你談判的資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