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到早上蔣黎和沈寧苒對他的稱呼。 宴遲...... 很熟悉的名字,雖然沒有一點記憶。 他之前叫宴遲嗎? “你在說 什么?”范博見他突然喃喃,于是問。 宴遲眸色深了深,細想著什么,突然捂住頭,面露痛苦。 有些東西他想想起來,可努力的去想時,頭卻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 “你怎么了?”范博連忙站起身,“喂?你沒事吧?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兒啊,你待在我這里,你要是有點事情,宮硯清那個女人非撕了我不可。” 宴遲捂著頭,久久沒有緩過來。 范博看了著急,連忙想要打電話去叫醫生來,聽宮硯清說他當時傷的不輕,這怕是舊傷發作了吧。 那可不得了。 “我給你叫個醫生過來吧?!?br/> 宴遲晃了下頭,眼睛里一片猩紅,過了一會兒,他又好了很多,抬了下手,“不用麻煩了,我沒事。” “你確定沒事吧?你要是真有點事情,宮硯清真會不放過我的?!?br/> 范博覺得這差事挺難辦,費力費神還得挨罵。 “沒事?!?br/> 宴遲的臉色依舊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