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 幾個人面面相覷。 那不是薄瑾御死了的妻子嗎? “你們不用這么驚訝,沈小姐當年沒死,只是假死離開了。”提到過往的事,關欣月語氣里透著一抹苦澀。 當年沈寧苒和關欣月的事情在圈內并不是秘密。 沈寧苒可是害死了關欣月八個月大的孩子啊! 關欣月現在又說她假死離開,那不就是怕了逃了的意思嗎? “這種女人太可惡了,當年她做了那么可惡的事,她怎么還敢回來。” “確實可惡,當年她若是死了就死了,沒想到是假死,這種惡毒的女人死不足惜。” 關欣月見薄瑾御聽了這些話,依舊一言不發,心里更加開心。 而薄瑾御看似毫不在乎,實則垂下的眼眸暗流涌動,他并沒有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平靜。 關欣月抿了抿唇,像是強顏歡笑地附和他們道,“都過去了。” 一群看不懂臉色的家伙還以為這些批判沈寧苒的話,能讓薄瑾御高興。 白郗堯和霍白舟就看著他們樂此不疲地作死。 “什么都過去了,那個女人當年不送她進去坐牢都是便宜了她。” “應該讓她償命才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