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苒回頭望了宮晚音一眼，“嗯。”

“你們看起來很幸福，不過我聽說你們之前離過婚，表姐，你們因為什么離婚呀？”宮晚音走上前來，跟沈寧苒站得齊平，聊家常般談起。

沈寧苒稍頓，偏過頭看向她。

安靜的電梯里并非只有她們兩個人，后面還站著幾個高層員工。沈寧苒今天在公司一天，公司高層基本都認識了沈寧苒，聽聞這個問題，紛紛好奇地抬了下頭，豎起耳朵聽。

宮晚音并沒有覺得在公共場合提起別人的私事有什么不對，見沈寧苒沒回答，她眨了眨眼睛，“不好說嗎？表姐，你別介意啊，我就是好奇才問起的。”

“不好意思，我介意。”沈寧苒一笑，語氣淡淡，但字面上能聽出不悅。

所有人都看向兩人。

一下子電梯里鴉雀無聲。

十幾秒后，宮晚音挑眉一笑，輕輕撩了下她利落的短發，不在意道：“抱歉，是我唐突了，我以為我們是表姐妹，也是親近的關系，沒什么不能說的。”

沈寧苒眉梢微微挑起，“晚音，你談過戀愛嗎？”

宮晚音愣了一下，“……談過，怎么了？”

“方便說說你們戀愛的過程嗎？比如怎么開始的，怎么結束的。”

宮晚音聞言，變了變臉色，回頭看了眼身后正豎著耳朵聽的人。

后面的人齊齊低下頭，故作沒有在聽她們講話一般。

可電梯就這么點空間，說話不想聽到都難。

在公司有什么事一向是一傳十十傳百，她一說，明天全公司都知道了。

宮晚音扯了下唇瓣，“抱歉表姐，這是我的私事。”

“哦這樣。”沈寧苒唇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說得很慢，“我們不是親近的表姐妹關系嗎？怎么就不好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