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遭了啊?”宮硯清火急火燎地追在宮硯書的身后問。 宮硯書什么都來不及說,快速地帶人出門。 宮硯清立刻開車跟了出去。 宮遠弘站在樓上看著兄妹兩人一前一后離開,看著他們那匆忙的樣子,宮遠弘只覺得諷刺。 做了錯事總會被人發(fā)現蛛絲馬跡,總會被發(fā)現的。 這一點宮遠弘早就想到了。 可悲的是他沒辦法阻止,也不想再阻止了。 宮遠弘轉身看著桌面上的一張照片。 那是一張宮遠易的照片。 借著月光宮遠弘看著宮遠易那張臉,他莫名覺得恐懼,總覺得宮遠易的眼睛在死死的盯著他,連他的臉都在不斷變得慘白,變得可怖。 仿佛下一秒宮遠易就會從那張照片里走出來,拽著他,掐著他,質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對他,為什么要害死他,為什么害死了他了還不夠,還不放過他的女兒。 宮遠弘筆直地對著宮遠易的照片跪了下去,他低著頭,完全是懺悔的姿勢。 ...... 沈寧苒準備休息了。 房間門卻在這時被敲響,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薄瑾御走過去開門,就見周臣站在門口,“Boss,夫人,那個醫(yī)生剛剛去交了一大筆的手術費。” 沈寧苒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 破綻來了。 “人還盯著嗎?”薄瑾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