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造下的孽,自己是要還的。” 宮硯書看著宮遠弘站起身,邊嘆息地說著,邊緩緩地往暗處走去。 宮硯書握緊了手心。 ...... 沈寧苒剛吃完晚餐,也收到了葬禮定下的消息。 沈寧苒點了下頭,“我知道了。” 薄瑾御帶著沈寧苒在花園散步,雖然沈寧苒現在月份小還沒顯懷,身子也不重,可薄瑾御依舊扶著她慢慢走,沈寧苒輕笑,“寶寶還小,我走這么幾步又不累,你這么扶著我,我感覺我像是老太太散步。” “頭三個月最要小心。” 這一胎薄瑾御比她更小心。 沈寧苒笑著往薄瑾御身邊靠了靠,“舅舅的葬禮定在了兩天后,你說宮硯書這次會怎么辦?” “垂死掙扎,無論他想怎么辦都是困獸之斗。” 沈寧苒知道宮硯書一定會意識到什么,所以他一定會有所準備。 所以沈寧苒和薄瑾御也不得不準備。 兩天后,一切勝負自見分曉。 沈寧苒和薄瑾御散完步回來,見蔣黎要出門。 沈寧苒問,“要出去嗎?” “嗯,出去走走。” “那你剛剛怎么不跟我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