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春天，到處透著生機勃勃的氣息。

    姜怡剛走兩步，電話響起，看到是陸森打進來的，她將手機放在耳邊接聽。

    那天她把資料發給陸森，讓他幫著調查爸爸的事，今天他打過來，應該是有結果了。

    “查到什么了嗎？霍家的那起盜竊案，和我爸究竟有沒有關系？”

    電話那頭短暫沉默，陸森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嚴肅。

    “卷宗上，缺失了霍家盜竊案嫌疑人的照片，我委托朋友，把照片給弄到了。”

    姜怡的手機震動兩下，她點開查看，手指顫動。

    “法院那邊不是因為工作失誤，把照片漏裝，而是……監獄里真正坐牢的那個人，其實是你爸爸。”

    姜怡呼吸一窒。

    照片上的男人穿著囚服，確實是她爸爸。

    姜怡咬著嘴唇，追問道：“所以，這些年，我找不到我爸爸，是因為他一直都在監獄里？”

    “沒錯。”陸森聽出來姜怡在努力克制情緒。

    他語氣放緩，盡量不刺激她，“盜竊案的嫌疑人和你父親年紀相仿，所以，你父親是替嫌疑人坐牢的。”

    “或許是收了對方的錢，又或許是其他什么原因，總之，真正在監獄關了五年的人，確實是你父親，他用別人的名字，在里面待了五年。”

    姜怡抿唇，當時姜岱欠下巨債，公司破產。

    如果真的到處都籌不到錢，他會答應幫人坐牢來還債，也有這種可能。

    據說這一行是有規矩的，幫人蹲監獄，確實能得到一筆不菲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