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聽話的把聲音給調小。 霍佩雅這時又說道:“霍燃說的不錯,爸,你如果不舍得上家法,那么,我會報警處理!” 霍老爺子重重的在桌子上拍了下,“去!拿鞭子!” 一旁的管家點點頭,立即轉身往庫房的方向去了。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齊子琛說道:“六十鞭不夠,我要他受完家法以后,在霍家祠堂跪一天一夜!” 此話一說,大家都愣住。 姚雨佳驚訝道:“銘恩的腿……怎么跪?” 霍銘恩雙腿殘疾多年,早就失去知覺,如何能跪? 更何況,抽完鞭子他渾身是傷,卻要在祠堂罰跪? 與其說是讓他跪,倒不如說齊子琛是在羞辱他。 相比起肉、體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摧殘更能讓人絕望。 果然一聽這話,霍銘恩雙目赤紅,他怒目圓瞪,咬著后槽牙,“齊子琛,你別得寸進尺!” 齊子琛居高臨下,“這是你應得的!” 剛好此刻,管家拿著鞭子過來了。 鞭子是特制的,上面還帶著一根根的倒刺,足足有人的拇指粗細。 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拿著鞭子,滿臉的不近人情的走到霍銘恩身旁。 “二少,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