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共劈出了三刀。擊退了從兩個方向而來的四個殺手!他的左手落在了腰間,取下了那酒囊,然后用大拇指撬開了木塞,仰著脖子喝了一口,然后……他的手抖了抖。酒囊里已沒有酒。他又將這酒囊掛在了腰間,看向了站在對面兩丈外的四個殺手。他忽然轉頭對李辰安說了一句:“莫要忘了,畫屏春管夠!”李辰安點頭:“不會忘記,畫屏春,管夠!”“好,你當心著點,我要去殺人了。你若是怕,就回過頭去。”“我不怕,你也當心著點,你若死了,我那畫屏春可就節(jié)約下來了。”阿木又看向了那四個黑衣人,李辰安沒有看見他的嘴角微微一翹。他笑了。那張如刀削一般的臉上,忽然間有如冰雪消融。然后……他弓身。握刀。如炮彈一般的彈了出去。刀起時,如紙屑一般的輕。刀落時,如山岳一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