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問如果幽州守衛城墻的府兵不交出城防之權如何處理,這不需要問。敢違抗者,自然也是斬之!李辰安徐徐起身,站在了窗前。站了片刻,取了一把油紙傘,又向天井中西廂房的二樓走去。他需要和王正浩軒說一件事。雨太大,在那處荷塘邊的小榭里的三個女人并沒有注意李辰安離開,鐘離若水還在說著那羞羞事,寧楚楚和夏花聽得面紅耳赤雙腿緊閉。而此刻,在二樓上,曾老夫子已經起了床,正坐在王正浩軒的對面。這老頭喝了一碗粥,主要是又看見了希望,精神頭兒很是不錯,于是,話匣子便打開了。王正浩軒這就很難受了。這老頭滿口的家國天下,一副苦口婆心還憂國憂民的模樣……王正浩軒實在有些受不了,因為他對這些毫不關心!他關心的是天色漸晚,今兒個晚上吃什么!“攝政王……”曾老夫子斟了一杯茶,因為對面的攝政王并沒有喝。“老夫在幽州城任這提學足足三十二年,”王正浩軒本在走神,這時候忽的聽見了這一句,他頓時就看向了曾老夫子:“你這意思是……該提拔提拔了?”曾老夫子一怔,便見王正浩軒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