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夫子老眼漸紅,就連聲音都有些哽咽:“老臣、老臣多謝攝政王關心,只是……”“只是老臣在這幽州三十二年了,老臣的根,也扎在了這里,再挪去京都……老臣……老臣恐難以消受!”王正浩軒一瞧,咦,本少爺隨便幾句話,他似乎很是感動!這些話倒不是他胡編亂造,而是李辰安原本之意。只是他在李辰安那意思的基礎上更進了一步罷了。反正是收買人心,那莫如收得更徹底一點。反正小武說過,這老頭幾近油盡燈枯,就算是請御醫調理,他也活不了幾年,卻能給李辰安帶來一個極好的名聲。挺好!當官也不難嘛!似乎比練武還簡單。僅次于燉狗。“老夫子啊,”王正浩軒伸手,抓住了曾老夫子那只枯槁般的手。他學著李辰安和老農們聊天時候的模樣,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曾老子的手背,又語重心長的說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國亦如此!”“這件事就這么定了,你家里還有些什么人到時一并都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