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兒子駱遠……這是個不成器的東西,除了尋花問柳之外一無是處。 可終究是自己的兒子,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被砍了腦袋吧。 這事,現在就得去辦! 駱燁急匆匆走了。 含元殿里此刻極為安靜。 站在一旁主持這場登基大典的欽天監監正袁七斗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吉時已過,那些本應宣讀的告天文書這時候再宣讀也不妥??! 天估計聽不見了。 可若是提出擇日再行登基大典之事吧,他已稱朕,還坐在了那張龍椅上。 說他已成事實的皇帝了吧……他又沒有穿那一身代表皇帝的龍袍! 原本一場雖說簡單卻莊嚴的登基大典儀式,就因為他的遲到弄成了現在這般模樣。 該如何收拾? 又該如何繼續? 學富五車的袁七斗被這個史無前例的問題給難住了。 他看向了李辰安,希望這位不靠譜的皇帝自己提出來。 李辰安這時候倒是開了口,卻并沒有半分皇帝的模樣。 他撓了撓腦袋,首先就看向了工部尚書黃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