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京都。太學院后院。一盞孤燈,一壺新茶,兩個人。鐘離塑坐在花滿庭的對面,滿臉的憂色。他在廣陵城的桃花山上聽李文瀚說了一些事之后,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京都,去了定國侯府。然而,父親鐘離破卻并沒有在府上。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這令鐘離塑愈發不安。他來到了太學院,找到了花滿庭。他接過了花滿庭遞過來的一杯茶,卻并沒有喝一口。“你……究竟是不是奚帷?”花滿庭微微一笑,抬眼看向了鐘離塑,問道:“你為何會認為我是奚帷?”“因為兩年前的三月時候,母親悄然回了一趟廣陵城,聽說云安郡主那時候也在廣陵城,而你恰好也出現在了廣陵城!”花滿庭端起茶盞來吹了吹,“我是不是奚帷并不重要,”他又抬眼看向了鐘離塑,“你既然來了京都,想來李文瀚告訴了你一些事。”“老夫倒是想要知道,你而今是什么態度?”鐘離塑沉吟三息,他已明白了花滿庭這話的意思,也明白了李文瀚在桃花山上那些隱晦的話語所指。但他還有許多事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