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妥的?” “誰還沒有個少年時候?” “老夫就不信你少年時候就沒有去過青樓,就沒有對青樓的某個女子動過念頭……不一定是動情,但動念總是會有的,除非你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美色當前能坐懷不亂……有人說這是真君子,老夫卻并不這樣認為。” “老夫以為,那是偽君子!” “他是個坦蕩之人,所做皆是坦蕩之事!” “老夫最為欣賞的,便是他的這份真性情。” 韋玄墨深吸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一個人的好,受主觀思想的影響。” “他做的任何事在你,和你們看來都是正確的,這便是你們有了先入為主的想法,便能給出諸多的理由來維護他的正確。” “這其實是很危險的!” “如果他僅僅是寧國的詩仙倒也罷了,可他畢竟是……” 韋玄墨的話音未落,李辰安一行三人已下了樓梯,走入了此間。 莊定春一瞧,沉吟三息,伸手摸了摸爐上的茶壺。 不燙手。 秋八樓也很是驚詫,他看了看正走來的李辰安,又看了看溫煮雨,最后扭頭看向了蘇笑笑。 蘇笑笑亦步亦趨跟在不念和尚的身后。 走路的姿勢……極為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