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便是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有了身孕,這時候去后宮請她前來有些不妥。 那最好的就是請仲相前來。 說起來今兒個晚上這么大的動靜,滿朝文武都進了宮,可仲相怎么就偏偏沒來宮里呢? 睿王宇文及有些擔憂起來。 于是,他想要起身去外面吩咐侍衛去相府看看。 可就在這時候宇文峰說話了。 沒有咆哮。 甚至都聽不到絲毫憤怒。 可越是這樣才越可怕! 就像這荒原上暴風雪來臨之前的天穹一般。 “刑部尚書冬戈爾懸梁自盡了?” 宇文長一直躬著身子,這時候低聲應了一句:“回皇上,正是。” 宇文峰的身子向后微微仰了仰,頭便微微的抬了起來,視線就透過這沒頂的屋子看向了空中的那一勾漸漸西沉的彎月。 “冬戈爾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宇文長心里一震,這話的意思……我沒有自知之明了?! “皇上,臣、臣待將這事審問清楚了之后……任憑皇上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