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冕,你閉嘴!” 顧潯淵慌得不行,怒斥一聲后正要上前,卻猛地想起自己不著寸縷。 他急切地看著宋惜月,道:“阿月,我回去穿了衣服來同你解釋!” 宋惜月沒有說話,伏在一旁碧玉的肩頭低聲啜泣著。 一旁的周冕見狀,立刻示意皇城司的人跟著進了房間。 “周冕,你干什么!”顧潯淵羞惱交加,聲音高亢。 而周冕卻面色閑閑,雙手抱胸倚著房門:“皇城司辦案,捉拿北夷細作。” 說著,他抬了抬下巴:“就是你房中那個。” “荒謬!”顧潯淵一邊扯過衣服往身上套,一邊道:“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子,不是細作,你讓你的人退出去,別侮了她的清白!” “顧將軍能為她作保嗎?”周冕笑瞇瞇地看著顧潯淵穿褲子。 “是,本將軍作保,快讓你的人退出去!” 得了他這話,周冕拍了拍手:“哥兒幾個,顧將軍作保這不是細作,咱們?nèi)ラT口守著,若是有什么差池,也有顧將軍負責,走了走了!” 顧潯淵:“周冕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什么叫有了差池也是本將軍負責?” “不是你給她做了保嗎?” “……” 顧潯淵惱恨地看著周冕,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憋了半天,只能吐出一個“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