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淵,你放肆!” 又聽到顧潯淵這狗雜種說這種要抗旨的話,謝夫人氣得教養下線,抄起三才杯就砸了過去。 顧潯淵躲閃不及,被砸了個結結實實。 “你若是再說一句要抗旨的話,我便立刻回府請族老開宗祠,將你這一脈剔除顧家族譜!” 謝夫人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一旁的顧潯淵被砸得面色黑沉:“宋惜月這誥命是在辱我,亦是在辱顧家,怎可……” “如何就是辱顧家了?” 謝夫人一口打斷了他:“大澤也不是沒有同樣的事情出現,眾人只會贊嘆主母優秀,從未有人嘲諷夫家不行。” “你若是自己覺得自己不行,那便別再做那么多丟人現眼的事,連累整個顧家都要為你的荒唐受罪!” 聽了這話,顧潯淵腦門的火氣沖天而起。 他也不想跟謝夫人辯駁,只抓著宋惜月的手往外走。 “不管怎樣,你這誥命絕不能留!” “就算是抗旨,我也不能留給人嘲笑我的把柄!” 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自尊! 大哥死后那些年,他已經受夠了外人的嘲諷。 如今他好不容易爬到了現在的位置,絕不可以讓一個女人騎在頭上! “淵哥兒!” 顧老夫人總算是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