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 桑鹿抿唇輕笑:“宋小姐知道我與賀蘭騁是朋友,應當知道我是東都人才對。” 聞言,宋惜月下意識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宋小姐!” 桑鹿打斷了她的話,道:“人生在世,總得有點自己的秘密,我從何處來,要到何處去,宋小姐不必追根究底。” “你只需要知道,我桑鹿是站在你這邊的,這就夠了!” 說著,桑鹿拍了拍宋惜月的胳膊,轉身去查看碧玉的情況去了。 宋惜月站在原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心里忽然就沒有了執著。 桑鹿說得對,她沒有必要糾結這些。 既然她能重生,那舉止異于常人的桑鹿不是本土人,也并非什么難以理解的事。 想到這里,宋惜月看向桑鹿的背影,不知為何,想起了賀蘭雋當時說的。 桑鹿說賀蘭騁是公用黃瓜那句話。 頓時,她臊得滿臉通紅。 前院。 白嬌嬌坐在屋內,正在給顧知禮做小衣裳。 宋惜月已經答應了她的交易,她得盡快為孩子回來做準備才是。 顧潯淵帶著狼兵一回來,便用力推開了房門,朝著她大步走來。 “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