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顧家唯一的武將,顧文岳看似位高權重,百官之首。 但朝堂之上文官與武將的關系極差,他想要真正位極人臣還遠遠不夠,所以他必定舍不得自己這個獨苗! 更何況,他可是還有一個宋家為姻親,顧文岳怎么可能舍得! 想到這里,顧潯淵低頭:“叔父的良苦用心,淵兒都記得的!今日本就是淵兒有錯在先,受罰也是應當之事!” “況且侄兒今日主動上門負荊請罪,便就沒想過是要叔父輕饒了我!” 說完,他一臉的視死如歸:“淵兒今日受罰,絕無怨言!” “好!”顧文岳露出滿臉的贊許之色,甚至還笑了兩聲;“不愧是我顧家唯一的武將!如此氣度,來日必定不凡!” 說完,他不等顧潯淵開口,便一揮手:“家法鞭取來了嗎?” 顧沅弦:“回父親,取來了!” 聞言,顧文岳點頭,隨后退開一旁,背對著顧潯淵:“動手!” “是!” 三十鞭。 顧潯淵還沒穿上衣。 又是大庭廣眾之下。 他還是個上過戰場的武將。 無論是求饒還是痛呼都顯得丟人。 前十鞭落下的時候,顧潯淵即便疼出了滿頭冷汗,疼得嘴唇青紫,卻還是能咬牙強忍。 刑家法的,是顧家嫡支專門的司法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