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月滿臉憂愁地吐了口氣,臉上的擔憂和害怕幾乎實質,半點不容作假。 聽了她的話,顧老夫人馬上就想起來,死的是一個丫鬟,阮家今天之所以這么多人過來,最主要的還是給阮玉嬌沒出生的孩子要個說法。 既然如此,宋惜月嫁妝那么多,叫宋惜月拿出來賠了,她再作為長輩,親自去給阮玉嬌下跪磕頭,應當就足夠叫阮家出氣了。 “你們都尉府此前害死我女兒肚子里的孩子,如今顧都尉今日又打死我義女,當真是在欺負我阮家都是讀書人,不敢與你們武將計較嗎?” 顧老夫人正打算把自己的打算告訴宋惜月的時候,那頭就傳來了阮父如鼓擂一般的聲音。 當即嚇得顧老夫人腿一軟,跌坐回了椅子上。 宋惜月聽到動靜,趕忙上前勸:“祖母您別生氣,阮大人想來是因為太生氣了,不是有意冒犯我們都尉府的!” 顧老夫人聞言,忽然有了底氣一般,虛張聲勢地大聲道:“什么不是有意?這不是有意是什么?這就是故意!” “你們阮家如此目中無人,這是在欺我顧家無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