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潯淵充滿希冀地看向府衙外面。 “爹……” 此時此刻,他長這么大以來,頭一回這么迫切地需要顧定竹這個父親的出現。 然而…… “大人,顧府上下搜遍了,不見顧定竹蹤影。” “屬下問了府上下人,這才得知,顧定竹不久前回府一趟,將府上銀子搜刮一通后,之后便不見蹤影!” “屬下在顧府周邊打聽了一番,順著線索一路問詢追蹤,這才得知,顧定竹已經逃出盛京了!” 聞言,顧潯淵有些恍惚。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你說我爹怎么了?” “顧教頭,令尊逃出盛京,跑路了!” 仿佛晴天霹靂。 顧潯淵此時連疼痛都沒能顧得上,呆愣在那里沒了反應。 倒是顧文岳整了整衣袖,道:“賢侄,你父親這叫畏罪潛逃,明白了嗎?” 說完,他沖著孫正時抱了抱拳:“孫大人,顧定竹潛逃,真相不言而喻了!” 孫正時聞言點頭,隨后一拍驚堂木,準備宣判。 “慢著!” 一個嬌呵之聲從人群后面傳來。 緊接著,幾個顧府下人艱難地從人群中擠出一條路,挺著孕肚的白嬌嬌從門外走了進來,快步走向匍匐在地上,宛若死狗一般狼狽的顧潯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