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知道還能受這折磨嗎? 聞言,宋惜月身后冒出一個腦袋。 桑鹿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啊?是我沒有問嗎?不好意思啊,我可能第一次對一個罪大惡極之人用笑刑太過激動,忘記走流程了,我下次一定記得。” 說完,桑鹿就拉著宋惜月:“怎么樣宋姐姐,我說笑刑很厲害的吧!” 宋惜月點頭:“確實,叫我開了眼。” 她本來還擔心桑鹿說的“刑罰”會是殘暴血腥的,如今看來,除了折磨人一點,倒很適合白嬌嬌。 二人說著話,挽著手就走遠了。 躺在地上渾身脫力白嬌嬌:…… 好好好,她罪大惡極,她活該。 所以到底要她說什么啊? “喂,記得把這里收拾干凈,不然下午再撓你腳底心!” 最后一個武婢走出房門之前交代了一句。 白嬌嬌:…… 出了偏院,宋惜月拉著桑鹿,忍不住問道:“為何不先說要她交代什么?” 桑鹿聞言,得意一笑:“她哪有那么輕易交代,就得先叫她自己猜,整個行刑過程中才能得到更多、更真實的訊息。” 說著,她沖宋惜月眨眨眼:“我有信心能撬開她的嘴!” 聽了這話,宋惜月嘆了口氣,滿臉寵溺地點了點頭,由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