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雨做了個展示肱二頭肌的動作,“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好歹跟著你這位團長大人練了這么長時間,一般人等閑傷不了我?!?br/>
見媳婦兒興沖沖地,他也沒有說一些有的沒的掃她的興。只是第二天他找人把組委會給寄的硬座票,給換成了包房內的軟臥。
現在沒有什么升級座位的說法。
為了換到同一趟車的軟臥,陸衛國著實是費了一番功夫。
等到車票的事情弄好了,他又打電話給京市的大舅哥,讓他找人在火車站接一下。
若是大賽組委會那邊沒安排車站接人,她也好有地方去。
一切都弄好了,陸衛國傍晚回家的時候把重新換好的票遞給了在廚房忙碌的時聽雨。
時聽雨有點驚訝,“你什么時候給換的?”
陸衛國道:“今天剛換好的?!?br/>
“其實不換也行的,我沒有那么嬌氣。”時聽雨弱弱地說道。
陸衛國看著她,挑了挑眉,似乎在問,這話你自己相信嗎?
時聽雨被他看得有點心虛,她摸了摸鼻子道:“好吧,是有那么一點點,不過偶爾一次也沒什么?!?br/>
陸衛國抬手解開了她身上的圍裙,套在了自己身上,接手了她手上的活后緩緩開口,“金陵到京市差不多要二十個小時左右,一天一夜坐下來,可不是鬧著玩的。”
“而且硬座那邊扒手也多,咱們也不是沒那個條件,自然以你的安全為主?!?br/>
其實原本他想要給包一個軟臥包房的。
可是金陵到京市的火車座位比較緊俏,沒有空余的包房了,最好的也就能換成軟臥。
軟臥這邊是四人位,比硬座和硬臥條件好不少。
“還有,不知道組委會那邊會不會派人來接,所以我給大舅哥打電話了,到時候讓他找人接你一下?!?br/>
時聽雨聽著男人絮絮地叮囑,心里柔軟已極,忍不住從身后抱住了他的腰,“我男人怎么這么好呢?!?br/>
陸衛國垂眸看著腰間那雙白玉般的手,目光帶著些溫柔地輕拍了拍,“好了,這里油煙大,你出去玩?!?br/>
時聽雨聽話地出去了,只是臨走的時候,在男人的腰上摸一下,換來男人一個深沉的眼神。
時聽雨輕咳一聲,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
五月一號當天,陸衛國接到了陸母的電話,說明天收拾東西,三號下午到金陵火車站。
三號當天,時聽雨開車去車站接到了陸母。
陸母大概知道這次應該又是兒媳婦來接她,所以買票的時候專門計算的時間,掐著時聽雨放學后的時間買的票。
車上,時聽雨給陸母講了他們換房子的事情。
陸母聽后很高興,“你們日子越過越好,媽為你們高興。”
說著,她想起來之前院子里種的菜和花,心中有點惋惜,“就是可惜了你們整的那么好的地,還有你那些花?!?br/>
時聽雨安慰道:“菜地重新再弄就好,至于那些花,我都給移栽到新院子里了?!?br/>
陸母想著當初大夏天依舊開得熱烈的花,嘆道,“移栽了也好,糟蹋一茬花,比從小苗帶起損失要小點?!?br/>
都知道在植物開花的時候移栽是容易掉花苞的。
時聽雨想著院子里沒受什么影響的花,笑著說:“放心好了媽,移栽的時候我們都特別小心,全是大土球一起移栽的,所以花苞掉的不多,待會兒到家您就能看到了?!?br/>
“那就好。”陸母聞言道。
哪有女人不愛漂亮的花的,只是她沒那么時間和精力去養,也沒養過那么精細的花,不過看到兒媳婦養得好,她看著也開心。
只是陸母不知道,她心心念念的那些花,差點被別人惦記上了。
若是知道,高低得跟馬嫂子罵一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