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幾次看過來,卻不敢上前說一句。“你態度端正點,別一副死人臉,要笑知道嗎?”陸衛國牽了牽嘴角,被馮偉一手遮住了臉,“算了,當我沒說,其實不笑也挺好。”這一笑也太嚇人了,這哪是相親,這分明是尋仇。時家三口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圓桌邊坐著兩人。時聽雨朝那里看去,一個高大的身影背對著他們,按照她寫生多年的經驗,這男人至少一八六以上。馮偉面朝著大門的位置,看到來人趕忙招呼:“時教授,劉教授,還有時同志,趕緊過來坐。”陸衛國聽到馮偉的聲音,起身轉頭。“嚇!”一個照面,時父時母倒抽一口冷氣。這、這長相……倒是旁邊的時聽雨神色如常。她的眼睛像是一臺精密的掃描儀器,第一眼看的是對方的三庭五眼,再就是骨相。轉過來的高個男人骨相優越,五官偏冷又帶著些殺氣,那道疤簡直是點睛之筆,讓他冷冽的氣質更加突出了。這若是放在后世,應該也是個別具一格的純獄風酷哥。只是如今這年代的人的審美更傾向于朱時茂那種類型,或者國字臉的正直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