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就他和老熟人在,誰知道他打人了?時聽雨道:“你心里有數就行,犯不著為了這個人讓自己背處分。”等到一切都弄完了,太陽已經西斜了。兩人開車回了家。當天晚上,陸衛國哄深深睡覺頗費了番功夫,孩子睡著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在這個沒什么晚間活動的年代,這個時間有的人已經睡醒一覺了。時聽雨見陸衛國要把孩子放進嬰兒床,說道:“要不今晚把深深放我們床上吧,我看今天他有點嚇到,夜里怕他睡不安穩。”陸衛國想想也覺得有可能,便把孩子放在了兩人中間。凌晨三點多鐘,深深突然哭了起來。陸衛國瞬間驚醒,他打開床頭的臺燈,把深深抱了起來。時聽雨也睜開了眼,有些迷瞪,“深深哭了?”“嗯。”陸衛國輕聲道,“你睡吧,有我呢。”時聽雨哪里睡得著,她下意識伸手摸了下深深的額頭,發現有些燙。“衛國,深深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