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明又升起一種期待,問道:“多大了?”“四十多一點。”在陸皓明的印象中,能稱為大師的人,應該是年紀很大了,便免不了笑道:“四十多一點,就稱為大師?”“嗯,到時你跟他聊天,看他是不是可以稱得上大師嘛。”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印臺山山腳,遠遠地看見一棟房子,孤零零地坐落在兩山之間。車到地坪,任志遠按了兩聲喇叭。然后下車。沒有任何動靜,兩人一齊往屋里走。在客廳遇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對任志遠一笑:“他在書房打坐,稍等一下。”兩人在客廳坐下,女子泡茶端給他們。然后走了。任志遠說:“他每天早晚都要打一次坐。別人不能打擾。”陸皓明說:“打坐是佛教里面的規矩吧?”任志遠喝了一口茶:“任何人都可以打坐,他也教過我,但我堅持不了。他跟別人不同,每次打坐只坐一刻鐘。”“剛才這女的是他老婆?”“對。”兩人正聊著,女子到客廳來喚:“可以進去了。”任志遠領著陸皓明往里屋走。這時,他才看清楚里面坐著一個人:寸頭,面白無須,穿著與平常人一樣的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