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說：“只有重大的事才向分管領導報送《簡報》，比如上次發現青銅鼎。”

陸皓明問：“誰規定的？”

肖歌笑道：“以前是什么事要都報，不管好消息壞消息都要求上報。后來雜技團的事多半是壞消息。柳廳長說，一般的情況就不要報送了。”

陸皓明說：“你還是要及時編發，上報，武秘書都有意見了。文藝處做了這么多事。也要讓領導知道嘛。”

肖歌領會了陸皓明的意思。

陸皓明說：“你找秦朝，要他執筆。”

兩人談了一會兒，谷團長下來說道：“正在起床。”

肖歌笑道：“大藝術家都如此，自由慣了。”

谷團長說：“來得及，八點吃飯，八點半趕過去，正好開始。那邊有黃曉和其他人在做準備工作。”

一會兒，丁老師和助手下來。

陸皓明引她們到一樓的自助餐廳去。

過一會兒，谷雨和肖歌把王老師和陶玲也引到了餐廳。

各人取食，分成三張桌子吃飯。

吃過飯后，陸皓明把興歌引薦給丁老師認識。

吃完后，只有王道一沒上樓，其他三位女同志又上樓。

大約二十分鐘才下來。

陸皓明一看，我的個乖乖，丁老師把假發一戴，妝一化，年輕了二十歲。至于陶玲就更加光彩照人了。

丁老師和助手上肖歌的車，陸皓明作陪。王道一和陶玲上谷團長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