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是如當(dāng)廳長期間，沒有提出來研究，具體原因我不清楚。我從去年11月份來到文化廳，分管這3個單位，廣大干部職工向我提出，一定要向廳黨組反映這個情況。

我進行了調(diào)研，在演出市場逐年萎縮的情況下，廣大文藝工作者過得十分困苦。”

韓省長用手按了按，示意陸?zhàn)┟魍Ｏ隆?br/>
陸?zhàn)┟饕詾樽约簠R報得太過瑣碎，讓韓省長聽得不耐煩了，馬上停下。

喬邁、胡平、劉志等人咬著嘴唇，他們實在想笑。笑這個陸?zhàn)┟魈字桑谑￠L面前，能用三分鐘能說清楚的，最好是一分鐘就回答完畢。

千萬不要多話，言必有失。

韓省長問：“過得困苦，怎么個困苦法，你舉個例子。”

陸?zhàn)┟魈擉@一場，原來韓省長是想了解詳細(xì)情況。便說道：

“我以省雜技團為例，因為這個單位的特殊性，往往是全家大小都在團里工作，只發(fā)一半工資，又沒有演出收入。很多家庭是往往是天快黑了才去買菜。”

韓省長一時沒有理解陸?zhàn)┟鬟@句話。問道：

“什么意思？”

陸?zhàn)┟鹘忉專骸熬褪鞘Ｏ碌牟耍际莿e人東挑西棟剩下不要的，價錢相當(dāng)便宜。他們又是演員，要面子，天快黑了，菜市場的人就比較少，怕遇上熟人。”

韓省長一聽，敲了兩下桌子，向喬邁等人發(fā)問：“我是官僚主義，確實沒有買過菜，你們在座諸位不上菜市場？手下職工的情況一概不知？”

沒有人回答，氣氛壓抑，全場靜默。

他對陸?zhàn)┟髡f：“繼續(xù)。”

“我在調(diào)研的基礎(chǔ)上，向廳黨組提出，一定要向省政府如實反映。情況就是這些，匯報完畢。”

韓省長說：“戲劇、歌舞、雜技，這些藝術(shù)形式正走向衰落，這是一種趨勢。作為文化廳是管理全省文化事業(yè)的主管單位，要實事求是地向省政府反映情況。

一個廳黨組，長期對職工的生活不管不顧，在座的除了杜頌然，陸?zhàn)┟髦猓銈內(nèi)胸?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