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學(xué)習(xí)曾氏的方式，讓人摸不透才能保護自己。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可能步步為營，在現(xiàn)在的崗位上前進。

對，要潛行無跡。

他突然有了一個主意。一個讓別人捉摸他不定的主意。于是，他學(xué)著陸?zhàn)┟鞯臉幼樱雷由弦慌摹?br/>
對，就這樣干。這就是不黑不白，潛行無跡的開始。

兩天后，黨組會議召開。

陸?zhàn)┟髡f：“今天就兩個議題，一是年底考核。二是人事推薦。先請方奕雯同志發(fā)言。”

方奕雯把年底考核細則說了一遍。然后說，省里主要考核我們領(lǐng)導(dǎo)班子，我們按照這個細則來。

我們自己內(nèi)部干部職工的考核，就按年初制訂的辦法。

這一項，大家沒什么意見。全數(shù)通過。

方奕雯說：“第二項就是推薦一名副廳長人選。我們廳里還有一名副廳長職數(shù)。

按照推薦辦法。我們黨組先統(tǒng)一思想。目前，我們有兩名同志，分別是肖歌，段有義兩位同志，他們都是副廳級干部。

從他們兩個人推薦一個。請大家醞釀。”

雖說胡平，劉志在背后一致推薦肖歌，但當(dāng)著段有義的面，誰也不會開第一槍。剩下的幾位，都不好先開口。

肖歌總不能自己提自己吧。

方奕雯是分管人事的，她要別人醞釀，卻先表明態(tài)度，那要別人醞釀干嘛？

陸?zhàn)┟魇桥陌宓摹Ｋ?dāng)然是最后一個定調(diào)調(diào)。他可以同意別人的意見，也可以否決別人的意見。就是不能第一個說話。

正在陸?zhàn)┟饕詾槭莻€僵局的時候，段有義第一個開口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