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這樣向杜頌然報告——最差得個三等獎，可望得個二等級，運氣好也許得個一等獎。

杜頌然高興極了。第一時間打電話向劉副省長通報。

劉副省長說：“好消息，到了北京，代我向皓明同志、谷雨同志問好。他們辛苦了。”

杜頌然原來只帶秦朝、張慧，現在改變了主意，決定帶段有義也一同赴京。

他一個電話把段有義、秦朝、張慧叫過來，通報了情況，叫大家現在回家取身份證，馬上去訂機票。

杜頌然也回家取身份證。

一個小時后，大家都取來了身份證，秦，張兩人馬上就訂購機票。辦公室只剩下杜、段兩人了。

段有義說：“廳長，我有個建議。”

杜頌然特別高興，問道：“什么建議？”

“就是得個三等獎，也是全國第四至六名，所以你要把喬廳長叫來。”

段有義把主意說了一遍。杜頌然覺得挺好，一個電話把喬邁叫過來。

杜頌然把情況通報了一下，喬邁滿臉通紅。在他分管期間，次次沒入圍。這次進入了前六名，他尷尬地說：“值得祝賀。”

段有義說：“全是杜廳長領導有方。”

喬邁打心眼里瞧不起段有義——不知你來了幾天，這戲陸皓明有功，他承認，說是杜廳長領導有方，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臉上卻笑道：“對對。廳長一來，面貌一新。”

杜頌然說：“這確實是值得祝賀的一件大喜事。我今天下午坐飛機過去。”

段有義插話：“廳長去了，說不定得個一等獎。”

杜頌然說：“這是一次歷史性的勝利。所以，我們還是要充分重視，段組長提了個建議，我看可行。有義，你先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