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這件工作一向以文化廳具體牽頭，由省委宣傳部派一名處長帶隊，在黨組會上，你提出來，確定時間地點，我好向宣傳部文藝處匯報匯報。”

陸?zhàn)┟鼽c點頭：“這些事，你平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報告。”

“肖歌說今天要開黨組會，所以，我就沒打電話了，當面匯報得清楚一點。”

陸?zhàn)┟髡f：“好。”

秦朝走了，陸?zhàn)┟飨肓讼耄辛酥饕狻?br/>
看看時間，快八點了，走廊上有了腳步聲。不過，門開著，卻沒有一個人進來問聲好。

人情也太冷漠了，只是暫時抽調(diào)，還是副廳長，這些人就把我陸?zhàn)┟饕暈槁啡恕?br/>
不過，一會兒肖歌進來了，兩人互道新年好。肖歌打了一個電話，小劉就端著一些糖果過來。

肖歌說：“我昨天就安排你打掃辦公室，放些糖果到這邊，你忘了？”

小劉滿臉通紅，連說對不起，快步離開了。

肖歌眼里帶些厭惡，沉聲說：“最勢利的一個人，柳塞進來的。”

陸?zhàn)┟餍πΓ徽f話。

肖歌說：“以后通知文藝處的同志提前給你打掃衛(wèi)生，對了，柳廳長有事，要九點才過來。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打電話通知其他幾位領(lǐng)導(dǎo)。”

肖歌走后，郭亦春走了進來，兩人又互道新年好。坐下聊了一下天。一會兒，文藝處的同志過來了。

大家沒有坐，喊聲陸廳長新年好，嘻嘻笑笑，抓了幾粒糖果就走了。

等這些人走了以后，郭亦春起身把門關(guān)上，低聲說：

“廳里氣氛不好。沒一點生氣，各個處室都不通來往，田芳每天像幽靈一樣到各辦公室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