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你說的，一定要把這臺戲演好，在全國一定要爭名次，所以，我想帶個隊去北京。”

柳是如吃驚地問道：“你去有什么用呢？”

陸?zhàn)┟髡f：“表示領導重視。人家大作家，大藝術家也有是有身份的。靠谷團長黃團長去請，不一定能請到。”

柳是如心里不樂意，但也沒有反駁的理由。他陸?zhàn)┟鞣止苓@一線，難道到北京出個差都不允許嗎？

他轉念一想，干脆讓陸?zhàn)┟鞣更c錯誤，便點了點頭，說：“既然去就放開一點，該送的送。不要小氣。”

陸?zhàn)┟鞑挪蝗肽愕南葳迥亍Ｋ缇桶验_支列在專家費用中。

“雜技團也是兩件事。一是我要他們寫了個整頓報告，他們提出了改進計劃。”

柳是如一聽心里極其不高興。這些人不聽我的話，怎么聽陸?zhàn)┟鞯哪兀€寫了改進計劃？倒是要聽聽他們是如何改進的，忙問：“主要寫些什么？”

陸?zhàn)┟靼央s技團準備組建小分隊，出國演出，以及目前正在聯(lián)系省對外友好交流協(xié)會的事說了一遍。

柳是如也不好反對。便說：“伍家聲這個人詭計多端，你還是要事事注意，少去吃他的飯，喝他的酒。”

陸?zhàn)┟餍睦镄Φ溃阂馑季褪且遗c伍家聲少接觸，對不起，飯要吃，酒要喝。還要與他們打成一片。嘴上卻說：

“廳長放心。還有一件事，谷雨跟我說了，你有個人要安排到劇團。我說廳長的肯定要照顧。”

柳是如心里才舒服一點，說道：“一視同仁嘛。”

陸?zhàn)┟髡f：“招聘公告沒送給你來審，也沒送給文藝處是我的主意。”

柳是如心里又不高興了。

陸?zhàn)┟鹘忉專骸耙驗槟阌幸幻迦艘鉀Q，我生怕外界生出一些不好的議論，說柳廳長審公告時，給谷雨和陸?zhàn)┟鞔蛘泻簦粋€人進去。

下次開黨組會，我就公開說，招聘走的是正規(guī)途徑，文藝處也好，柳廳長也好，連公告都沒有看一眼。

完全相信劇團，相信專家。等這批招聘完畢，要谷團長說這個劇還少個配角，再把你的熟人由谷雨和黃曉面試一下，通過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覺。我也是為廳長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