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知行當副縣長，老唐找過他。

陸皓明接著說：“小谷，您最了解的，還有廳里寧桂生，凌開封。再有一個就是陳惠玲，無論是當副縣長還是當商務局長，您都在無何。現在是之縣的縣長。”

汪書記“哦”了一聲。

老唐說：“都是您的部下。”

陸皓明說：“除了陳惠玲是半路進來的，我們這些人，全是您和唐局長培養的，包括志遠在內。”

汪書記感嘆道：“衣莫欲新，人莫欲故，還是老同事，老朋友靠得住。我見到你們就高興。皓明啊，現在就你在臺上風生水起。我有一條教訓，也想說一說。”

陸皓明說：“書記，您說。”

“看準了的人，不管是親戚還是朋友，都要大膽用，不要怕人說閑話。過去，我書生意氣，生怕別人說我任人唯親。

實際上我有愧，在無何教育局那時，我就應該提拔老唐當副局長、你當辦公室主任。一步沒到位，后來讓你們走了很多彎路。”

陸皓明說：“書記，別這樣講……”

老唐搶過話頭：“一個人要走彎路。皓明要是春風得意，現在最多就是當教育局長。”

陸皓明深情地說：“書記啊，您走后，唐局長成了我的師傅，他是個真正的諸葛亮，領著我與陶之春斗，與郭萍斗。對我以后的工作大有益處。”

老唐感嘆道：“書記，讓下屬吃點苦頭是對的，讓人成熟啊。您真不要感到后悔。下一班，比如桂生，知行，我就覺得他們能力還差點，比不上皓明和我。不經風浪就平庸。”

汪書記聽了，才笑開了臉：“事物是正反兩個方面，你們說的也對啰。”

這時，外面又有喧嘩聲，陸皓明出門一看，知行、桂生、陳惠玲、開封都到了。他上前一一握手，把他們引到書房拜見汪書記。

一進門，書房里熱鬧了，汪書記等人站起來，與大家握手。

陳惠玲握著汪書記的手，說道：“老書記，原來想明天到廳里來拜訪您，匯報一下之縣的文化工作，想不到在這里提前見到了。”

這一聲“老書記”大概讓汪書記有點有點不舒服。他笑道：“你來了幾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