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科長說：“太損我們局里的形象了，你說找個什么情婦還好聽一點，直接找暗娼，整個局里都蒙羞。我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教育局的了。”

朱科長說：“皓明發(fā)煙。”

陸?zhàn)┟髡f：“這又不是我們辦公室一件光彩的事，怎么要我發(fā)煙嘛。”

“馬主任肯定不能再當主任了，接下來肯定是你啦。當然要提前發(fā)煙嘛。”

“絕對不發(fā)，領(lǐng)導(dǎo)會說是行賄。收買人心。”

老莫說：“我來發(fā)。”

寧科長說：“老大都沒來上班了。應(yīng)該是去說情去了。”

老莫冷笑一聲：“他也脫不了關(guān)系啰，至少管教不嚴。”

朱科長說：“走走走，隔墻有耳，第二個馬小松不是沒有，他去打小報告，說我們聚在一起搞小活動。讓我們吃不了蔸著走。”

大家嘻嘻笑笑，散場。

局里已經(jīng)群龍無首。各個辦公室都在談?wù)擇R小松的桃色事件。各種各樣的版本都有。

倒是局領(lǐng)導(dǎo)，從夏局到唐主席都坐在自己辦公室。沒人去打擾他們。他們也沒有發(fā)出任何指令。

整個上午，局里一盤散沙。

此時，陶之春親自開車，正在為馬小松事件協(xié)調(diào)。

陶之春也是今天一大早才獲得消息，找了公安局長，公安局長把茶葉街派出所劉所長叫了過來。

劉所長表示，一切都調(diào)查清楚，男女雙方都承認事實，簽字劃押，按了手印。按摩店老板也被他們抓了。承認店子有違法行為。

劉所長說：“陶局長，請你相信，我們不會辦水案。這個案子是群眾舉報。一是必須要有個結(jié)果，二是避孕套等物證都保存在冰箱中，我們絕對不會誣陷一個好人。”

公安局長說：“陶局長，你要相信我們是秉公辦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