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歌笑道：“對啦，選就要選最好的。”

他開始閉目養(yǎng)神，在腦海中過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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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肖歌站起來走到桌子旁，從筆插里抽出一支筆，再從打印機紙盒中抽出一張打印紙，站到陸?zhàn)┟魃磉叄瑢懴聝蓚€名字。

陳雨嘉，卓航。

他指著【陳雨嘉】介紹道：

“省圖書館的出納，女性，漂亮，待人接物落落大方。27歲，是陳莉堂哥的女兒，長相就是陳莉的翻版。”

“這些關系你都清楚啊。”

肖歌說：“廳長，我不知道，這辦公室主任的位子坐不穩(wěn)啊，文化廳系統(tǒng)內(nèi)卷得很。父母子女基本上都在這個系統(tǒng)工作。”

陸?zhàn)┟鲗@個人選滿意。

肖歌再指著【卓航】，群藝館的文學專干，長相英俊，35歲，散文寫得好，《雁南日報》和《上州晚報》的副刊，經(jīng)常可以讀到他的文章，是退了休的卓廳長侄兒。

上面兩人都是干部身份。你放心用。”

陸?zhàn)┟髡酒饋恚兆⌒じ璧氖终f：“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我們一起同進退，共命運啊。”

肖歌和陸?zhàn)┟骶o緊地握了一下，轉身，打開門，一閃就閃了出去。

陸?zhàn)┟骺纯磿r間已是五點四十二分了，便打了個電話給張立：

“秘書長，真對不起，我可能要晚一點，你們先吃。”

“等你，我們也只有兩個人，就吃個工作餐。”

他提起公文包就出門。偏偏碰上柳是如也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