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第一場會，柳是如本想收拾一下陸?zhàn)┟鳎运繜o組織紀律，非要讓他承認錯誤不可。

承認錯誤，記入會議記錄，再羅織一些罪名，到省委組織部去參一本。想不到陸?zhàn)┟骶o緊抓住過去的問題不放，讓自己認輸。

他心中恨恨的，卻又無可奈何。

他坐在那兒沒動。

陸?zhàn)┟鞒k公室走去。

郭亦春覺得痛快。還是陸?zhàn)┟鬟@個從基層斗上來的人有手腕。那么就依陸?zhàn)┟鞯模o緊抓住紀律這一條，看你們怎么圍攻我。

他也朝辦公室走去，準備立即起草紀律條文。

喬、胡、劉三人起身離開，留下來安慰柳是如，那是愚蠢之舉。

田芳有點迷茫，柳廳長一向戰(zhàn)無不勝，攻無不克。來了這么一個陸?zhàn)┟鳎恼行g怎么不靈了呢？

至少，要讓陸?zhàn)┟鞒姓J自己不尊重領導嘛。

她合上會議記錄，也走了。

柳是如把煙頭一滅，心里說：走著瞧。

陸?zhàn)┟骰氐睫k公室，打了一個電話給伍家聲：“問題處理好了，開車來把孟子桂接走，我等會過來。”

“好的，好的。”

他再打一個電話給郭亦春，叫他過來一下。

郭亦春過來，把門一關。

陸?zhàn)┟髡f：“你跟我去雜技團一趟。”

“去雜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