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得云里霧里，都望著陸皓明。

陸皓明繼續說：“我坐紀委的車走了，我就會發條短信給小谷。然后關了手機，小谷你就去問寧主任，寧主任你就去問在家的領導。

前段不是有人告狀嗎，說文化廳一團漆黑，我現在要給你們三個發個手電筒，照一照哪些人最高興。”

三人才恍然大悟。

陸皓明作了周密安排，他先讓凌開封走。然后才叫寧桂生走。三四分鐘之后，一切如常，剩下的小谷也開著車子上街了。

一切妥當之后，陸皓明就開始一邊批閱公文，一邊等著紀委的同志上門。因為陳書記只說來了解情況，陸皓明并不懼怕什么，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這樣安排，他就可以一箭雙雕了。

八點四十分，王亮臣和工作人員進來了。皓明站起來和王亮臣握手。說實話，他與王亮臣不熟。

王亮臣說：“廳長好，久聞大名。我叫王亮臣，紀檢六室主任，這一位叫岳小飛。”

陸皓明和他們一一握手，說：“請坐，歡迎你們來廳里了解情況。”說罷泡茶。

王亮臣大驚：“還要廳長親自泡茶？”

陸皓明說：“司機去外面買東西去了。”

岳小飛一臉狐疑，問道：“廳長沒配秘書？”

陸皓明朗聲笑道：“我圖簡單，司機就是秘書，秘書就是司機。”

王亮臣連連搖頭，感嘆道：“我怕所有的廳長里面，你是個特例。”

陸皓明把茶端過去，兩人都站起來接過。坐下之后，陸皓明就望著王亮臣微笑。

王亮臣先寒暄幾句，然后才進入主題：“陸廳長，我們來的目的也很簡單。”

陸皓明聽了，笑道：“不管簡單還是復雜，我們都愿意積極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