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筵沒有邀請你?”林暖暖又在強忍洪荒之力,“全國人民都接到邀請函了,我爸都給我說了讓我一周后陪他一起去現場,你還不知道?!”“這不正常嗎?”“傅時筵這狗,到底腦袋瓜里面怎么想的?我實在是看不懂他!那晚上他追著你離開夜宴,你倆的感情就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嗎?”“我和他不會有進展,我和他只會離婚。”沈非晚很肯定。坐在餐桌前的傅時筵,眼眸明顯往她那邊看了幾眼。沈非晚也沒有走太遠,她腰疼,走路更疼。所以她打電話的聲音,傅時筵很容易就能聽到。“離離離,趕緊離!”林暖暖氣急敗壞地說道。“好。”沈非晚笑了笑,“不說了,我還在吃飯。”“拜拜。”“拜。”沈非晚掛斷電話,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到了餐桌前。人是鐵飯是鋼。她也不能因為傅時筵來懲罰自己。不值得。“李民現在下落不明。”傅時筵突然開口。沈非晚眼眸微頓。